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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目要说什么 中文的话大概好叫送亲船(什么鬼
是茨城县潮来市的菖蒲园的习俗,让新人坐船沿河而下举行的结婚仪式。
看到这个新闻的时候就很想写赤黛在那种妖怪的时代的结婚仪式好用这个了。
不过为了写的省力一点(是有多懒)……
玲央姐主。(喂
我要是说我提前写好了结尾(这就是),中间已经不想写了是怎样(拖走
上
作為一個隨心所欲的擺渡人,実渕玲央過日子真的是按心情。
作為千年狐妖,度過漫長的修煉歲月和在人世間見識世面的幾輩子以後,剩餘的更加漫長的歲月主題基本就是找樂子。
雖然剛變成人類的時候時長在繁華的城鎮的花街出沒,但是很快就玩膩了以後,実渕的閒暇時在人多的茶坊坐著聽人類說些趣聞,但是更多的時候,実渕還是算是比較老實的在自己所認為的地盤上擺渡,因為河川很長,擺渡的時候多半乘客都會搭話聊天。
按照聊天的內容,実渕通常會決定下一步讓這乘客感受一下什麼叫做神隱,或者直接扔進妖界的通道,讓他根本回不去。
更偶爾的時候,族長會來看望自己。
說是族長,其實也是修煉的時候正好是鄰近的地方的另外一隻狐妖而已,姓名是赤司。族長並不是按血緣,而是依靠強大的力量。雖然可以說年歲相近,甚至実渕可能更加年長個一兩百年,但是在力量上的懸殊的結果是地位上的懸殊,但這樣也並不妨礙他們之間的交情。
“小征天生長著一張領導臉啊❤”
握著小小的白玉杯子,実渕那張足以媲美女性的臉上帶著的嫵媚勁兒其實赤司也是習慣了。一早就知道對方的性別以後,赤司也並不像人類一樣覺得有點惡心,而是待之以平常心。
“也許你說我是保姆命更確切一點吧。”
即使是和朋友聚會,也坐的一本正經的赤司,偶爾來的時候還帶著一兩隻尚未有人形的小狐狸,據說是順帶要送到哪裡去寄養的,想抄近道才走実渕這裡。
“雖然說我的特長不是幻術,而是空間移動這種事情,說出去就更加嚇死人吧……要不然我也不會躲在這種窮鄉僻壤一個人撐船。”
即便是窮鄉僻壤,幻術掩蓋了実渕玲央的一個人城堡,室內裝修那簡直是可以開萬博會,哪怕赤司說要個從中土之國來的香料都是可以隨手摸出來的。
“即使如此,不是有各式各樣的人來坐你的船嗎?”
這些東西當……然不可能是実渕玲央自己去買的,而是那些被送去妖界的亡者的留下的物品,或者是漫長的歲月的收集品。
“小征真的以為那些人是誤入的嗎?未免也太小看我了吧。”
“怎麼敢呢。但是,要讓那些人迷路來這裡,玲央姐也是辛苦了。”
剛開始也許只是真的以狐狸的價值觀來說,看到什麼想要的,就會去引遊人來這樣的深山老林里,然後在撐船的時候根據自己的心情把人送去其他地方或是其他世界。
然而時間長了以後,偶爾也會在附近的城鎮里遇到表情極其痛苦的婦人或者是少年在找人,人類的價值準則実渕玲央並不是不知道,而是不屑去遵守,但是對於感情上的衝擊剛開始是不能理解,直到遇到他所認為的好男人為止。
那個青年是來尋找他的父親的,実渕玲央之前為了一個金色鼻煙壺把他父親給送到了另外一座山上,據說最後還是被野獸吃掉了。不巧的是這個青年正好是住在実渕常去的城鎮上的。
“我當時還真的是太年輕了。”実渕玲央說起這件事的時候總會這樣說,“那個小孩有天眼通,我沒發現;他尾隨我倒是發現了,讓他坐上船的時候,他問了一句,這條河的終點是在哪裡呢,我因為老是玩中途返回的橋段,就還真的不知道。”
“然後呢,你把他扔到哪裡去了嗎?”
“因為全套心思都在對付對方的套話,結果我也迷路了。”
赤司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喝了很大一口酒。
“小征要說我蠢的話儘管說吧,我也覺得自己當時太蠢了。發現對方根本是有天眼通的時候已經太遲了,還掩飾簡直是搞笑。”実渕撩了撩劉海,“最後,進了菖蒲花的真言界。”
“菖蒲花……”赤司頭一次聽到的時候,連驚訝的神色都無法掩飾。
“對的啊,就是那個傳說中只有情侶才能去的祝福之地,菖蒲花的言靈簡直見鬼的靈驗,無法分開或者是被詛咒都一件不落的實現了。只要我在那裡說了不該說的話……我的後半生就完了。”
“結果你在那裡說了什麼嗎?”
“那個人問我,敢不敢不用任何妖力,就以人類的形態跟他決鬥。我說好。”
“玲央姐的劍術並不弱吧。”
“……小征,我說過了我的長項是空間轉換。”
總而言之,決鬥的結果就是玲央毫無意外的輸掉了。按照當年的世道,輸了就算被殺掉也毫不奇怪。然而對方只是說了一句,如果再做這樣的事情我絕對不會放過你,不管是下輩子還是下下輩子。
“然後他要走了他父親的遺物,就走了。”実渕玲央一手撐著額頭,一邊抱怨,“最倒霉的就是這些事情都是發生在菖蒲園,那言靈的力量真的不是蓋的,剛開始覺得搞不好是真的吧,就沒敢搞這種偷竊外加棄尸荒野的事情了,東西少了是少了,至少沒出人命,時間久了就忘了,結果呢有次下定決心要棄尸荒野的時候,發現乘客就是那個人哦,不過完全變成了大叔,一開始沒認出來。直到他說了一句,你又要故技重施了嗎。”
“這台詞真是讓人印象深刻啊。”
“所以我每次想棄尸荒野的時候總會碰到他,哪怕是轉世了,第三次還變成了女孩子呢,不過還是一眼認出我來。”実渕玲央說這話的時候還是心有餘悸,“雖然可以偷拿東西,可以把人隨便丟在人間界的哪裡,但是再也不能往妖怪界了,他說的話是結局不能是死這樣。”
“真是個奇怪的人呢。”
“人類的執念真的是完全不懂。但是過了這麼幾百年,我好像漸漸明白他應該是個好人。”実渕注視著小小的杯子里,自己模糊的倒影,“並沒有以人類的準則對方異世界的人。”
“有天眼通的人,也不能稱之為人。”赤司老神在在的喝掉自己杯里的酒,“他們不過是人間的異類罷了。正如狐妖與人類之間的孩子,在哪個世界都不會被接受的。”
“話說回來這一類的孩子要怎麼處理?”
“讓他們留在人間界吧,回來不過是馬上就死了而已,人間界的話運氣稍微好一點的話,也許可以活長一點時間。再說妖狐界也沒那麼多地方了,現在正牌的狐妖都要去人間討生活呢。”赤司平淡的說,“強者的話,在哪個世界都能生存的。”
見好不容易來一趟的赤司又要回京都去了,実渕玲央趕緊提出自己想看手抄本的願望。
“你什麼時候迷上這種東西了?”
“畢竟聲名在外,生意沒有以前好了,變得很閒了想找東西消遣。有一次倒是很老實的買下一整套,搞得那個人直接不坐船就回家去了,本來就是打算去賣書的好像……”
赤司差點笑出來,他正了正臉色,朝実渕玲央點點頭,表示自己記得了。
不過実渕玲央拿到的第一批來自京都的書其實就出了點問題。
手抄本似乎來自什麼了不得的人物,每個字都帶著極其微小的靈力,然而因為總量過於巨大,導致翻完了以後実渕覺得自己受了重擊,差點吐出血來。
他把這件事情告訴赤司的時候,赤司驚訝了好一陣,第一次是他托葉山帶書給玲央,但是後者屬於非常毛糙的類型,能把書帶到就不錯,能按書單沒有買錯已經是難能可貴。問他也是白問,玲央也不知道當時的抄書人是何方神聖。兩人還是留了心眼,卻暫時沒有追查下去。
但是赤司答應了実渕一定會追查這個事情,所以実渕也不著急,反正時間還很長很長。
直到赤司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上門來的時間。風言風語倒是傳到実渕玲央這裡來,說是赤司養了個式神——
用金屋藏嬌的方式。
実渕玲央聽說這個傳聞的時候幾乎把手中的船槳掃到葉山頭上——偶爾也會有偷懶的狐妖來坐船來抄近道,葉山就是其一。
那還叫養式神嗎?
式神有用養的嗎?
兩個人說不到一塊去,吵了起來,船還差點掀翻了。
因為葉山回去的時候還是氣呼呼的,聽說他住的那座山上還吹了好幾天怪風,把山下的村民嚇跑不少。為了這件事,赤司還專門去了一趟葉山住的地方。
於是順便的回程也來了一趟実渕這裡。
這一趟看見赤司是過了有點久,但是意外的覺得對方的整個氣息都有點不一樣了。実渕一邊想是怎麼回事呢,一邊讓赤司坐上小舟。
“就是在這艘船上和小太郎吵起來的?”
赤司含笑問道,実渕玲央有種錯覺,赤司是真的在笑,而不是像以前那樣沒一個表情都是有深意的。
“是啊,在議論你的式神。”反正他有話直說赤司又不會不高興。
“哦,大家都聽說了啊?”赤司很淡定接了下去。
“可是小征,大家都在說你收了個人類陰陽師當式神,這樣的事情也是很少見的啊。”
実渕實在想不出來赤司這麼做的理由,人類壽命太短,陰陽師的力量太危險,赤司此舉簡直傲慢到藐視兩個世界的規則。
“啊……這麼說來,我應該跟你說一聲的。”赤司依舊不為所動,仿佛他只是拎回來一隻尚不能在人間界活下去的小狐狸而已,“當年那個奇異的手抄本的始作俑者,就是他呢。”
実渕一下子變了臉色:“你找到他了?”
“你覺得我當時答應你只是隨便說說嗎?玲央姐?”最後三個字加了重音。赤司仰起頭看著在船頭搖獎的他。
即便是二重身,他也能迅速分辨出哪個是原本。在族長面前真是沒什麼可瞞得住的。
“……不敢。”実渕玲央差點就想瞬間移動去族長大宅,然而赤司既然圈養式神的意思就是其實那個人類其實就是在那個宅子里出不來,相反的,赤司也不願意別人進去看他。
“那你是為什麼要讓他當式神……?”実渕字斟句酌的问出來。
“千尋是個很有趣的人,我挺中意他的。”赤司說話一向不會拐彎抹角,実渕手一滑,倒是差點把篙給掉水裡。
“小征,我沒聽錯吧?你說中意他?”
“恩,我是這麼說的啊。”
“你真的明白這個詞的意思嗎???”実渕幾乎是用吼的了,赤司明白他並不是憤怒,而是激動——但是反而覺得很奇怪,有必要這麼激動嗎?
“恩……大概就跟玲央姐的愛好是找好男人一樣,中意的東西吧?”赤司想了想,這麼回答。実渕玲央一個手滑,篙的掉水裡了。
赤司淡定的從船身里拿出備用的遞給他。
二重身玲央接了過去。
“小征,你還有什麼中意的其他東西嗎?”本尊定了定神,站到了船尾去了。
“……”赤司沉默了好一會兒,似乎是沒想出來。
看樣子是沒有。
根據自己這麼幾百年尋找好男人的經驗來看,実渕玲央左思右想,終於在到達赤司所指定的終點的時候,對他說了這麼一句話:
“去菖蒲園的路我還記得,如果有需要的話,帶那個人一起來坐船哦。”
不等赤司回過神來,実渕玲央用了他最擅長的空間移動飛速而逃。
幹哦嫌太長發不出來的後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