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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庫而已

気持ちによりやり放題ところです。 喜歡看就看,不喜歡就右上角點叉滾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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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寫兩個很彎的直男的相處感= =
結果就從G變成了PG的感覺(嘆氣
希望三篇都能寫完= =反正平成小朋友不加班,CE紀年小朋友偷溜,大正的長男都會把你們的班加回來的orz

ふしぐろめぐみ、今日は残業したくない
咒術迴戰/伏虎伏Ver
伏黑惠:會用影法術的咒術師,高中畢業以後在神社打工
虎杖悠仁:能看見式神的同班同學生,上大學以後在居酒屋打工中
設定是原著直接跳到未來宿儺祓除剩下普通人虎杖和其餘人還活著的咒術師世界線
神社門口的鳥居一個就兩層的獨棟小屋大小,在居民區裡異常顯眼,隔著一個路口都會被那朱紅色的氣勢吸引到。
雖然知道伏黑這一次長期任務是在神社潛伏,但是沒想到是這樣的一個神社。
虎杖把車停在了神社巨大的鳥居前方五米左右,絲毫沒有進去停車場的心。
他趴在方向盤上看神社裡,伏黑正彎腰還穿著那身淺蔥色差袴,襯的腰身線條纖瘦,讓人忍不住想吹口哨,然而本人毫無意識,正以一個巨人抱起大石的姿勢雙手拎起了池塘邊供奉在地藏菩薩前的賽錢箱。
虎杖瞄了一眼車載時鐘,似乎比預計閉門時間稍微早了五分鐘,這麼早就出來收,可見是伏黑君不想加班的心情已經足夠張開一個“我要下班別進來煩我”的大型結界了。
神社在住宅區並不算很大,卻在入口右邊設置了二三十架小型鳥居,形成了一條短暫的通道,盡頭是池塘邊上的假山,伏黑抱著賽錢箱轉過了假山,視線就看不見了。
而通往正殿前那一小段石板路上,還放著半年才拿出來一次的茅之輪,說是上半年最後一天跨過這個輪象徵把上半年的壞運氣留在另一端,下半年能有一個好的開始。
虎杖還在上高中的時候,五條悟倒是帶他們課外教學來走過這個輪,當然不是在這個神社,而是別的神社。那時候正好是OL午休的時候,周圍都是顏色各異的裙裝女子,伏黑和釘崎因為不同的原因臭著臉,他和五條悟被人圍著搭訕,可惜過了那個輪就是進了別的結界做任務,在普通人類看來就像大白天還正午就見了鬼。
再後來問釘崎幹嘛臭著臉,對方回答的是為什麼我要穿校服而這群人都穿的那麼花枝招展的在上班。
相比這麼長的回答,伏黑就甩了兩個字:
人多。
那時候被五條老師狂笑着戳臉的伏黑的表情,看起來很像是要不是知道自己打不過五條悟,其實是很想抓著對方手指直接過肩摔出去的大概。
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伏黑又從假山後面轉了出來,賽錢箱歸位到菩薩前,人卻抱著雙臂似乎是在假山上定住了一樣,那個姿勢彷彿一座在眺望海浪的雕塑,看起來很有當年黑道大哥的架勢,虎杖覺得這個狀態實在過於好笑,決定還是下車進去叫人,然而才把車門關上,卻轉眼看到茅之輪的圓圈中赫然伸出了一隻象鼻。
影法師公然在沒有結界的地方使用法術——
虎杖差點就想好了line群組裡的吐槽標題。畢竟他還看得見,視野裡是滿象用長鼻子捲著那個據說是用辟邪材質的茅草做的圓圈圈,和固定圓圈圈的四方形鐵架,以飛奔的速度往倉庫的方向而去。
虎杖猛然反應過來。
啊對,神社裡除了自己沒有人類,伏黑之所以站那麼高可能是在確認這一點。
而且這個時間應該是關門的時間了。
雖然說夏天是日落的比較遲,五點半這種時間還是天光發白的時間,可惜一般神社都是樹叢茂密,外加伏黑一次使用兩個式神帶出來的影子的墨色彷彿化開在空氣裡,讓他突然覺得自己似乎進了什麼不是人間的地方。
這時候從他背後傳來輕輕的喀嗒一聲,嚇得虎杖整個人跳起來。
他僵硬的轉頭望去,看見正是額頭上印著符印的犬型式神在已經關上的鐵門前。
原來是同時放了兩個式神嗎——一個收拾物品,一個關門,伏黑惠真是好效率。
“你在這裡幹什麼。”
虎杖再次僵硬的扭回頭,伏黑正皺著眉頭看著他,手上還抱著換下來的神官的衣服。
“啊哈哈,我來接你下班啊。”
他抓抓後腦勺,毫不畏懼的朝伏黑綻開一個笑容:“不是約好了今晚一起喝酒嗎。”
***
上大學以後每個人都是自己租了屋子住,虎杖和伏黑提議一起住的時候伏黑沒有拒絕,答應之快倒很像是在等他開口說這個事情。
雖然他自從變成了只能看不能動手的畢業生以後,經濟的確有點吃緊,但是倒也不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提議和伏黑提議的,反正結果可以,他也就萬事OK。
他們租的是比較老的公寓樓,地點稍微偏僻一些,但是勝在面積比較大,在學校宿舍住了四年,他雜物超多,伏黑的書也多。
但是停車場離樓稍微有點距離,而冰桶裡面灌滿了冰塊和罐裝啤酒,伏黑和他一人拎一邊,走了幾步以後稍微感嘆了一下好重。
“以前伏黑把我一把拎起來的時候可不覺得重嗎?”
“一直拎著和一把丟出去的瞬間爆發力可不一樣。”
“這麼說來我還扔過汽車……”
“……你別把整個桶扔去三樓就行。”
“不會的啦,現在正好是下班時間,人來人往的,怎麼會做那麼顯眼的事情。”虎杖笑瞇瞇的抬頭看天色,今天的晚霞是帶著淡淡紫色的粉紅,而路燈也已經亮起來了,越接近樓,空氣裡甚至飄著不知道誰家的飯菜的香味。
“伏黑也別叫鵺出來抓著這麼重的箱子飛到頂樓哦。”
“剛才你都看見了啊。”
伏黑說這句話的時候表情都沒有絲毫波動,虎杖倒是真不知道他是不是每天都這樣用式神,還是就今天正好沒什麼工作意願的時候正好被他看到,反正伏黑就一副隨你看的表情。
“嗯。對了伏黑站在假山上面的時候在想什麼呢,看你當時好像凝固住了一樣。”
老式建築四層以下是沒有電梯的,進了樓道以後走起樓梯來更累,但是伏黑堅持走在後面,虎杖也只能加快腳步。
“在等時間。到了五點半就可以讓玉犬去關門。”
“……”雖然解開了那個謎團,但是這麼說的話,虎杖腦海裡冒出了“我要準點下班”的日劇標題字樣。
“今天車是店長借你的嗎?”伏黑自動轉移了話題。
“對,畢竟一整個冰桶都借來了,還裝好裝滿,今晚一定要喝到爽。”
“是哦。”伏黑對喝酒這件事本身倒是真的無所謂,只是跟虎杖一起喝酒的時光他是很珍惜的,但是如果把喝酒的對象換成五條悟,以從小到大的經歷,大概在開始在喝酒之前就會認定是時間外勞動了吧。
“……伏黑你在想什麼呢,一臉‘你今晚就喝到吐吧’誒。”快到四樓的時候,虎杖本意是轉頭看下跟在後面的伏黑讓他看機會放下冰桶,結果卻看到對方在走神。
“我才沒有。”伏黑把那些關於加班的假象再次扔出腦外,毫無技術水平的岔開話題,“快開門。”
“我們家的門不是用咒語開的,你等我拿鑰匙。”
“……”
***
高中住宿舍的時候,似乎是全員公認虎杖做飯是屬於很有才華的那種,做什麼都好吃,至於伏黑雖然會做飯,僅僅屬於不把自己餓死就可以的那種水平。以至於兩人出來租房子的時候,連釘崎都有一種“你小子賺到”的表情。伏黑倒是稍微苦惱了一下過如果是輪流煮飯,他煮出來的東西算不算是委屈虎杖。
“不會吧。我也沒有很講究吃。”虎杖當時好像是這樣回答的。
結果好像自從上了大學以後伏黑一邊上課一邊接咒術師的案子,自己在家動手做飯的次數屈指可數,而虎杖也通常是放了學就會去打零工,租來一起住的房子倒是真的很像晚上回來一起睡的偏遠旅館。
但是自從過了成年禮以後,法律上允許喝酒,兩個人倒是真的會夜半互相給對方留個宵夜,半夜小酌一下,一邊吐槽白天發生的事情,這樣以後倒是奇蹟般有了成年的感覺。
“這麼想來二十歲才能喝酒這條法律真是個奇怪的東西。”
“嗯。”
現在連伏黑都會在虎杖指導下會做幾樣簡單的下酒菜,只是課業和打工讓兩個人很少像這樣說是兩人都有空的放開喝一場的機會。
“可能生活要有儀式感吧。”
“嗯。”
“伏黑再嗯下去我就要準備把酸梅醬直接塞你嘴裡了。”
一邊做著涼拌下酒菜的人突然回過頭來,手裡還舉著一管調料,伏黑正好掰開了便利店買來的即食起司竹輪的包裝,想也沒想的就抽出一根塞進對方嘴裡。
“……唔,還蠻好吃的。”虎杖嚼了幾口,欣然接受突如其來的餵食,瞬間就忘了要實施酸梅醬攻擊的事情。
“這樣嗎,那我下次再買。”
其實說實話下次會不會放到過期,下次是哪次任務回來的時候,都是不知道的。但是伏黑一般言出必行,虎杖倒是有些擔心對方會特意繞道去買。
“不會繞道的,就是路口那個便利店,必經之路。”伏黑一臉你心裡想的都寫在臉上了的表情,“倒是你,是要做明天早上起來的解酒湯嗎?還是喝之前那個解酒飲料那種?”
“那個也太苦了吧,我寧可自己煮湯喝。”喝醉的事情其實也就發生過一次,但是伏黑居然在那之前就會未雨綢繆的在冰箱裡放解酒飲料,虎杖真的是自嘆不如。
“那我換一種買……”
“不用啦,庵老師說親測有效的秘方,我也想試試。”
“誒?”這次輪到伏黑驚訝了,“京都校的人什麼時候來過嗎?”
“不是,是庵老師有次來我打工的那家居酒屋喝酒看棒球比賽的時候說的。”
“這個事情你都沒跟我說過。”
“我沒說過嗎?有點忘了,今年不是開年就起就很忙嘛。”
虎杖結束了手上的工序,示意伏黑把碗碟都擺到客廳的茶几上去。
“你其實比較是想在陽台喝嗎?今晚月亮就很普通下弦月,而且沒什麼風,也不涼快。”伏黑倒是一眼看穿他的企圖,“在客廳就開電視吧。”
虎杖搖搖頭:“不是,就是萬一喝醉就癱在沙發上就好。”
“……那你倒是留個位置給我啊。”伏黑一邊端碗碟,“你對我的酒量還真是放心啊。”
“我放心的是伏黑不會喝很多。”
“哈?那可說不准。”
兩人直接在地上坐下,沙發邊上鋪的軟毯還是五條老師說是恭喜同居的禮物,聽說很貴,顏色還很淺,重點是他們自從會喝酒以後真的經常發生易拉罐打翻事故,全家最常送洗的就是這個地毯了。
“五條老師絕對是當作在處理大型垃圾才送這個地毯給我們。”
一罐啤酒下肚以後,伏黑惠盯著地毯就開始大放厥詞,一般來說這都是壓力太大以後的後遺症。虎杖到現在大概也知道這種話聽著就好。
“對了這次任務還沒結束嗎?”虎杖自己才喝了半罐,今天看起來伏黑不但不想加班,還很想喝酒,他突然覺得有點擔心。
“恩,本來就是個長期任務,剛開始進神社還是無等級,結果都熬到後面有人來見習,那個任務還半點眉目都沒有。”
“怪不得今天看神主的衣服顏色變了,是三級和四級的淺蔥色啊。”
“明天那個無等級的會去上班,不過明天也沒課。”伏黑一臉厭世的表情,“今晚是很適合敞開喝到死也沒關係。”
“這麼消極怠工好嗎?”
“也有急也沒有辦法的工作啊。”見得多了就麻木了。冰涼的啤酒似乎凍住了他的舌頭,後面半句他倒是真的覺得不適合說出口,不過按理不該是酒後失言,他倒是真講不出來。
“我明天也沒課,要不然陪伏黑出去轉轉看看有沒有其他線索,就當散步。”
“你還真是熱心做義工啊。有那個時間……”伏黑晃了晃手中還剩半罐的啤酒,他本來想說讓虎杖休息,後來想了想還是不要說那種不可能的事情,“不如趕緊把正式的工作找了吧。”
“正式的工作啊……”虎杖夾了一筷子下酒菜,嚼了幾口,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又搖了搖頭,“那我還是去報名輔助職位吧。反正咒術師一直很缺人不是?”
“……”
“伏黑別不高興啊,要不然我們自立門戶好了,讓他們來委託,我現在看得見,可以幫你調查,還有駕照可以開車送你——就是調查報告……還是伏黑自己寫吧。”
虎杖越說到後面越小聲,他也覺得自己說的是毫無意義的話。
“……我覺得財務報表可能都要請人做。”伏黑毫不留情的吐槽,“全職全能的伊地知先生也只有一個,雖然我請不起,但是報告要自己寫就沒有獨立門戶的意義了啊。”
“這樣啊……”虎杖垂頭喪氣的樣子感覺很像玉犬低頭求摸的狀態,伏黑沒忍住就伸手上手去揉了一把:
“不過這樣也好吧,反正你不會改變想法,我也不會。”
“嗯。”虎杖沒有拍開他的手,倒是伏黑突然清醒過來自己缩手回去。
“不好意思。”伏黑沒把原因說出來,只能含糊過去。
“伏黑你喝醉了嗎?”
“也許吧。”
“都說酒後吐真言,伏黑再說什麼來聽聽?”這次虎杖倒是一臉坏笑的湊過來了,還撞了伏黑的肩膀一下。本來只是松松的拿著易拉罐的伏黑晃了一下,易拉罐直接從他手中自由落體,橫倒在地毯上,液體瞬間奔湧而出。
虎杖的笑容頓時凝固住了。
“……我覺得這地毯不用洗了,扔掉算了。”伏黑眼神死一般正視前方,已經不想去看地面的樣子。
“附議。”虎杖扶額,真是個絕佳的斷舍離機會。
“所以不要在意,繼續喝。”伏黑回過頭,機械般的用雙手揉了揉虎杖的臉,虎杖覺得自己臉上的那隻手的溫度有點涼,大概是一直抓著易拉罐的緣故,只是那個發直的眼神看起來是真的像是喝醉了。
伏黑在越過虎杖去拿另一端的啤酒罐的途中,直接橫趴在別人身上不動。
真的喝醉了。
他伏在虎杖懷裡的姿勢猶如玉犬每次趴在人類懷中求撫摸的姿勢,只不過這次伏黑是在玉犬的位置。甚至連虎杖輕輕拍他的背,最後還推了推才發現對方紋絲不動的時候,虎杖才意識到大事不妙。
怪不得伏黑會說給他留個沙發的位子啊。
虎杖把自己手中的易拉罐放遠了一點,深深吸了一口氣。
他一把把醉鬼伏黑舉了起來,雖然坐久了腿有點發麻,但是還是在搖搖晃晃摔倒之前把人扔進了沙發。雖然全靠肌肉爆發力,直至他給伏黑脫掉拖鞋才發現自己竟然出了一身冷汗。
喝醉的伏黑倒是頭一次看見,彷彿在皺著眉睡覺。他輕輕揉了揉對方的眉心,也不見舒展。
“今晚怎麼這麼快就喝醉了呢。”
他看著地上零散的幾個瓶子。冰桶的蓋子沒有合上,冰塊有一半都化成了水,在水面以上部分的易拉罐的表面結滿了細碎的小水珠。
客廳還開著空調,他把伏黑寢室裡的涼被抱出來,準備給對方蓋被子的時候他才覺得客廳的沙發真的有點小了,伏黑整個人是蜷着睡的,看起來姿勢也痛苦,怪不得那樣的表情,這樣的姿勢大概也是會做噩夢吧。
虎杖目測了一下沙發到伏黑的寢室之間的距離,他把被子又扔了回去,簡易的拉伸了一下肌肉當作熱身,彎下腰,一手穿到伏黑頸後,一手繞過膝彎,用公主抱的姿勢把對方抱了起來。
很難說喝酒以後負重行走和清醒時瞬間扔一台車到底要使多少力這種毫無意義的比較有什麼意義,虎杖倒是比較在意兩個人不會一起摔倒才是真的,伏黑比他想像的還重一些,可能睡著的人比較沉,他見過蠻多次伏黑睡着的樣子,不過今晚大約是喝了多了酒,意外是帶著一絲酒精影響的紅暈。
“看來伏黑今晚可以好好睡了吧。”他認命的給睡的死沉的伏黑蓋上涼被,然後學着五條悟的樣子,用食指戳了戳伏黑的臉。
嗯,還滿軟的。
他在心中跟對方道過晚安,正要起身站直的時候,冷不防應該是睡死的人竟然一把拉住他的衣角。
虎杖下意識就看向了伏黑的臉,還以為他醒了,實際上冷靜一看對方呼吸還很平均,既不像裝睡,也不像有醒了的樣子。
他望向還沒收拾的客廳,又看了看伏黑那張號稱kingsize的單人床。
嚴格來說可能是伏黑小時候被五條老師收養的時間裡,應該是沒有在生活上吃過什麼虧的,而且可能對於睡眠質量相當苛刻,在高中宿舍的時候他就覺得高專宿舍的那張床很可能是伏黑自己的物品,顯然佔去了相同構造的房間更多的位置。
虎杖本來是想扯出自己的衣角的,但是喝下去的酒精似乎影響了他本應該作出的合乎常理的作為。
管善後那麼多的——今天已經打烊了啊。
他直接爬上了伏黑的床鋪,虧他剛才把伏黑放在床鋪的外側只是因為被子被他之前扔在內側了,他乾脆就爬進了內側,也不管伏黑是不是拽著他衣角。
直到他跨過伏黑整個人,才發現對方甚至跟著他的動作轉了個身。
“伏黑?你醒了嗎?”
虎杖又一次出聲發問。對方毫無回應,卻鬆開了手,然後毫不猶豫的盤在了他的腰上,姿勢熟練的彷彿像是找到了抱枕一樣。
不,剛才進來的時候他根本沒看見伏黑床鋪上有抱枕。
當然衣櫃是個人隱私他是沒看過的,但是伏黑也不是那種醒來還把抱枕塞衣櫃的個性啊。
“……伏黑,被子分我一點。”
他自己動手豐衣足食,被伏黑壓住的被子好歹能扯一半過來,還好現在是夏天,也就算夠用。當然,用力扯過來不止被子,還有伏黑本人。
虎杖平躺著,伏黑就側睡在他耳邊,呼吸還蠻平靜的,他不敢側過頭去,感覺太近了,近到他能聽見自己心跳的聲音,那個感覺讓他覺得很奇怪,又想做什麼,又昏昏沉沉的什麼也不想動。
“伏黑,客廳空調沒關,你房間空調我也沒開,就靠它了啊。”
“伏黑,桌子上東西都沒收,一晚上肯定壞掉了,明天早上不要吃。”
“說好了啊,明天就把那個毯子扔了。”
“……不要覺得我很臭啊,你自己也沒有洗澡就睡著了。”
“伏黑,明天你一定要告訴我你用的床墊的牌子……啊我就算打工也攢錢買一個。”
“我要翻身了,伏黑不要往外側翻身哦,會掉下去。”
“手……能不能拿起來一下……唔!”
也許是虎杖望著天花板執著的一個人聊天的聲音終於吵醒了伏黑,對方似乎醒來了一點點,收回了手。慶幸可以自由動作的虎杖抓緊時機翻過身調整了睡姿,剛松了一口氣,背後立刻有人抱了過來。
“吶,明天一定要告訴我你到底睡覺是不是要抱枕哦,惠。”
虎杖認命的輕拍對方的手,就像哄小孩睡覺一樣,似乎來自伏黑的體溫讓他也漸漸有了睡意,即便對方的頭髮在他的脖子上蹭來蹭去有點癢,而且即便很輕,他也聽得到伏黑的吐息。但這一切都並不會難以忍受。
他在心裡說了一聲晚安,然後徹底沉入了黑甜鄉之中。
***
虎杖醒來的時候已經天光大亮。
客廳連著開放式廚房,所以從伏黑的臥室,如果沒有關門,是可以直接看到廚房的狀況。
伏黑看起來是洗過澡了,脖子上還掛著毛巾。彷彿是感覺到他醒了一樣,伏黑轉過頭看了自己臥室一眼,正好和虎杖對上眼神。
本想賴床的虎杖一個激靈,老老實實坐了起來。
伏黑的床鋪真的很好睡。
”很好睡嗎?我的床墊是xxxxxxxxx的牌子。”
他在恍神的一瞬間,伏黑已經端著水杯過來,毫不客氣的往他旁邊一坐。
也對,本來就是他的床鋪。
“那個該死的毛毯我已經打包扔陽台了,等下去便利店買處理券,不過下次扔大型垃圾的時候記得拿出去——或者記得提醒我拿出去。”
虎杖剛喝進第一口水就嗆了出來。
感情昨晚他在自言自語的時候伏黑就已經醒了。
“伏黑你昨晚醒著嗎?”虎杖咳得驚天動地,伏黑好心的拍他背幫他順氣。
“不,就是聽見了你講話而已。”
伏黑惠,21歲,大學生兼任咒術師,喝醉酒第二天早上起來以後睜著眼睛說瞎話。
虎杖咳得心力交瘁。伏黑既不肯承認昨晚醒著,應該也不會解釋拿他當抱枕抱著睡是怎麼回事。被當了一晚上抱枕的心情難以言喻,他心情複雜的把喝完水的杯子遞給伏黑,只見對方面容放鬆,絲毫沒有半毛錢理虧的樣子坦坦蕩蕩:
“你先去洗澡,等下過來廚房幫我一下。”
虎杖晃晃悠悠的走出伏黑的房間,經過客廳的時候發現茶几已經清空了,可見伏黑根本有把他的話聽進去,直到站在花灑下的時候他還滿腦子運轉不開——今天早上的伏黑過於通常運轉了,跟昨天那個一點也不想加班的伏黑一點也不像。
但是為什麼是要他去幫忙一下呢。
正常台詞不應該是:先洗澡,還是先吃飯,還是先吃我嗎?
虎杖在想到最後一句的時候顫抖了一下,他匆匆最後冲了一把冷水讓自己的腦子冷靜下來。等他刷牙洗臉完出來浴室以後,就看到伏黑對著案板上的什麼冥思苦想。
“怎麼了?”
他出聲的同時,伏黑就轉過頭來了,帶著一點困惑的表情:“這個你沒教過我,不會做。”
虎杖悠仁,21歲,大學生,醉酒第二天早上起來被同居男生的表情萌到感覺受了一萬點爆擊。
他瞬間明白了光源氏計劃養成系的樂趣何在,如此流傳數百年的傳統為何不會滅絕,大概五條老師知道,現在他也明白了。
伏黑的確在廚藝上沒什麼特別的才華,教什麼會什麼,但是多半是因為學到完全復刻教的人的做法,所以做出來的東西並不難吃,但是並沒有創造料理的才能。只要是虎杖沒教過的料理,多半是不會出現在家裡的餐桌上的。
而他肯定不知道自己困惑的時候的表情超級像撒嬌。平常又冷又彆扭的伏黑居然還會露出這樣毫無防備又稚氣的表情——就衝著這個表情,昨晚被當抱枕的都值得了。
虎杖深吸了一口氣,終於平復了跌宕起伏的心情。
其實伏黑拿的就是他昨天說要準備醉酒第二天要喝的湯的醬料,他昨晚按比例配好了醬料然後用保鮮膜包好了,伏黑多半是不知道要加多少水的比例來配平這個有如味增醬的小包,而且應該也不知道是光煮湯還是會放哪種麵條。
“啊……庵老師的配方?”
“恩。”
“就是雞湯素面啦。”
“嘖,〆(居酒屋在喝酒到最後會上的一道熱菜,多半是小份的主食)か。”伏黑一臉我明白了的表情,但是他是根本不會做。
虎杖笑了笑,伸手戳了戳他那個小表情:“我來吧。”
被戳的人愣了一下,竟然站在原地沒動。虎杖也不戳穿,端著鍋去了旁邊接水來稀釋醬料,等回過神的伏黑湊過去,看他拿了素面,才開始跟著幫忙。
等熱騰騰的湯麵上桌,伏黑從冰箱裡拿了冰好的麥茶。他把兩人的杯子放好的時候,正好遇上已經坐下的虎杖雙目灼灼看着他的視線,一副“伏黑終於學會吃飯的時候要配麥茶”的樂在其中的表情。
那個目光實在過於熱絡,彷彿飽含了一起生活到現在的點點滴滴,過於讓人覺得日常生活其實有種特別的幸福感,伏黑覺得自己耳朵有點發燙,脫口而出:
“我睡覺不用抱枕的!”
End. if
“所以其實昨天白天已經結束任務了嗎?只是覺得報告沒寫所以覺得工作沒完?”虎杖一邊嘶溜溜的吸著素面,一邊聽伏黑的解釋。對方吃超慢,他已經習以為常了。
“嗯,把茅之輪拿出來以後發現也是跨過去就進了別的領域。雖然不是特級,但是因為好多人來走那個圈圈,那邊不是生活區嗎,好多媽媽帶小孩來走茅之輪,又要御朱印——之前雖然畫好放那裡了,結果根本不夠,中途又開始重新畫,簡直是累死了。”
伏黑一口氣說完,抓起玻璃杯一飲而盡。
“……那真是辛苦了。”虎杖真心實意的說道,人多對於伏黑的壓力意外還是不容小覷,“怪不得我去接你的時候一副不想加班的樣子。”
“抱歉,昨天也沒喝盡興就睡著了。”伏黑像是想到什麼,別過了目光,卻把發紅的耳廓都暴露在虎杖面前。
然後,他撐在桌上的手,就被坐對面那個人伸過來的另一隻手握住了。
End. if 2
床墊促銷活動的時候,伏黑惠把他的那個kingsize單人床尺寸的墊子丟給廠商回收,然後重新買了一個雙人床尺寸的。
虎杖悠仁在自己的衣櫃裡發現了買床墊送抱枕活動(雙人床所以送了兩個抱枕)的抱枕之一。
地毯終於被扔掉了。
END No i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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