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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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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因為很喜歡吐槽中二少年的黛小哥,最後發現他對自己的吐槽對象還是真愛……
於是就這樣吧( ﹁ ﹁ )
很久不寫文了……看到題目能開腦洞也是奇跡一樣了。。。





稍微wiki了一下,看到寫枕草子的清少納言時代應該是有陰陽師的,頓時就決定這麼寫了
反正死宅的設定到了平安朝就只能看女官的手抄本了。
當然不能是清少納言,就是一個“會寫書的年輕女官”的設定。
黛是陰陽師,赤司是妖狐。
想到哪裡寫到哪裡。




[赤黛]平安時代的異類

1、

入夜。

即便是天皇的宮殿,有燈火通明之處,也一樣有暗淡蕭瑟角落。

哪怕是一墻之隔,王公貴族喝酒作樂的聲音也不曾傳入值夜的女官的角屋處,黑暗吞噬了聲音、光亮,帶給人類恐懼和絕望。

昏暗的燭火將人影影影綽綽的投在紗帳上。

狐族少年輕巧的落在木質的走廊地板上,並未發出一點聲響。即便面龐、服飾、手腳都是人的樣子,卻並沒有收起頭頂的耳朵,也沒有收起身後猶如孔雀開屏一樣的九條尾巴,赤金異色的雙瞳在黑暗中閃閃發光。

他走到某一扇紙門前,伸手要拉開門之時,卻停住了。

猶如螢火蟲的點點藍色光粒,在空氣中忽明忽滅。似乎是從地板上升起的微弱光源,很快消失。

赤司征十郎在鼻子里哼了一聲,用力拉開了紙門。


裡面是宮廷擺設常見的屏風,屏風還有一道簾子。赤司沒有停步一直往裡走,直到看到有人懶洋洋的側躺在榻上,看見他出現既沒有被驚嚇到,手上正翻過去一頁紙。

宮裡流通的書多為手抄本。字跡清秀的人,文章寫的好的人,擁有上好的昂貴的紙張的人,都是皇宮中極為受歡迎的人。即便是狐族少年,觀察人類世界多年也會明白當今的世道。
今晚來找的這個女官,據說正是風靡宮裡的手抄本小說的作者。

雖然赤司並沒有看過一個字。

只是說好的女官的值夜處,何時變成了陰陽寮的值夜處。


赤司的目標當然不是眼前這個穿著陰陽寮的白色狩衣青年。

兩人幾乎是大眼瞪小眼互相打量了對方一陣,並未出聲也未有任何動作。


直到青年打了呵欠坐起來,還不忘小心翼翼的整理好手中的紙張放到一邊。

“這裡不是陰陽寮,你也沒走錯。不過,為了今後還能看到連載,怎麼也得盡我所能來面對這種來自異族的……飛來橫禍。”陰陽師·黛千尋面無表情的說著話,最後四個字明顯是想了一下才說出口的。

“呵……”赤司發出了意味不明的笑聲,“你覺得那個女人寫的東西很有趣嗎。”

“嘛,看得懂的人自然能體會其中樂趣。”黛看了狐族少年一眼,“不懂的人來說的確只是一個深宮裡的女人的牢騷罷了……”

“你把那個女人送到哪裡去了呢。”
被對方打斷了話,赤司所使用的是並非問句的篤定語氣,讓年輕的陰陽師歎了一口氣。

“說實話,我並不覺得我的法術有那麼高明,既然能注意到門口的結界,九尾狐級別的妖力怎麼會不知道?”

赤金異色雙眸轉動了一下,猶如鋒利的刀子刮過黛的臉一般凌厲,赤司伸手在空中一抓,仿佛抓開了一張透明的網一樣,赫然出現了縮在墻角的少納言。

宮中繁複的服飾一層一層蓋住了人的身軀,印入視線的只不過是長長的黑髮和微微顫抖的衣角。藉由衣服的遮蓋能縮成富士山的形狀,并以自己的凌亂的黑色長髮擬態出山上的積雪,這也不是容易辦到的事情。

陰陽師和妖狐同時收回視線,互相望了對方一眼。




黛清了清嗓子:“我只是喜歡看她寫的內容而已。”

作為一個作者的腦殘粉,保衛這些文字的來源幾乎是理所當然,至於作者的長相這種無關重點事情當然不用放在心上。但是說實話……多少覺得有些幻滅也是人之常情才對。

“啊,是嗎。”

赤司往前走了一步,意圖從地上堆積的紙張中掀起一張,只是他並未成功,指尖猶如被刺入銀針一般刺痛讓他皺起了眉。

他根本沒有想過這種地方會有結界,不過按照那個書癡陰陽師的性格,也的確是會在這附近佈下結界的性格——但是根本沒有任何結界的氣息。

就像之前所看到的藍色的微弱光點一樣——不知從何而來的,微弱但是卻無法迅速消滅的陰陽師之力。即便他可以察覺到。


“那個女人只是式神所作出的替身吧。你的畫風真的是難看啊。”他哼了一聲,手中的狐火幽然閃現,角落里的女人瞬間化成一張白色紙片。

“啊……被看穿了呢。”



黛千尋並沒有否認自己的失敗,也爽快承認自己不擅長畫畫。



赤司再一次仔細看了這位看起來似乎相當弱的陰陽師的樣子。淺色的頭髮和淺色的眼睛,再加上陰陽師的白色狩衣,顏色幾乎單薄的像是要消失,只是這話里藏刀的說話方式實在是令人無法忽視。

若是閉嘴,大約根本不會注意到有人存在。一開始坐在顯眼的位置不過是為了藏好真正的主人而已。他在腦中搜尋了一下曾經在陰陽寮里看到的有力的陰陽師,的確是並沒有這個人。

記憶中並沒有這個人的名字……


狐族少年揚起嘴角的樣子讓黛覺得不妙,他從寬大的袖子里抓出一把符咒,但是瞬間就被沒有溫度的狐火吞噬了。

紙灰從他的指縫間落下。

“別做無謂的抵抗,人類。”赤司笑的張狂,“以你微弱的障眼法撐到現在我已經可以表揚你了。”

黛小聲咕噥了一句什麼,他並沒有聽清,赤司以不容反駁的語氣說:“告訴我你的名字。”



陰陽師的忌諱正是自己的名字,那是世上最短的咒語。


“你為什麼會認為我老實說出我的名字?”黛千尋往前走了一步,以唯一有優勢的身高,從上往下的看狐族少年。


“因為我已經知道那個女人藏在哪裡了,你唯一的籌碼只有你自己而已。”

“哈……你覺得我用自己能換到她的平安嗎?”

“難道一個死忠讀者並不樂意替自己喜歡的作者做任何事嗎?”

話語中的調笑之意幾乎是溢於言表。

“嘖……為什麼我要相信你啊?狐族有信用度這種東西嗎?”

“但是你並無其他選擇不是嗎。”



赤司的視線落在黛千尋刻意護在身側的紙堆之上:

“你把陰陽師之力分散到了你所抄寫的筆墨紙張之中,因為抄寫了很多,所以雖然是分散的很小的力量,堆在也足以形成我一時半會也無法破解的網。那個女人被你藏在紙堆之中。”

“但是要是耗上時間,也的確會被你破解。”黛歎了一聲,“是誰派你來的,蘆屋家嗎?”

赤司說出了另一個女人的名字。

妒忌是很難看的。黛搖搖頭:“但是為什麼你會被一個女人召喚出來?”

赤司看了他一眼:“收起你們人類陰陽師的居高臨下的態度吧。我只是聽到了她的願望而已,她獻上了足夠的代價。不過我現在改變主意了……你比她更有趣。”


“我應該高興嗎?”他翻了個白眼,這算什麼,未來僱主的評價嗎?

黛最擅長的並不是攻擊,而是障眼法和佈結界,攻擊力不得不說是一般般,正是因為花了很多時間在抄寫宮中流行的文章和詩句上,他沒有去修行非常高深的法術。

即便是進入了陰陽寮,也不過是得到了“沒有多少資質,但是能努力到這樣程度也算是很了不起”的稱讚而已。比起夜觀天象,捲入大臣和天皇之間的權力鬥爭,他更喜歡的倒是後宮中美名遠揚的女官所寫的隨筆。因此勤奮修煉出的法術,多數都是用於不被人發現的進行手抄本然後讀小說去了。

比起所有人所認為正常的出世之路,他所追求的不過是自己的快樂。這樣讓他看起來像一個異類。

但是呢,作為一個被妖狐殺死的陰陽師還是挺普通的。

可惜現在看來,似乎是沒看到少納言連載的最終回的機會了。

如果活著的話,去當妖怪的式神也沒有什麼了,重點是自己還活著,人活著就有無數種可能性。

黛千尋頭一次對自己死都不死心的性格充滿了好感。



赤司開始不耐煩黛的沉默。

他抬起右手,獸類的指甲帶著妖怪之力慢慢伸長,深入了那堆紙張,在空中有透明的隔膜慢慢被戳破一樣,越來越多藍色的光點從他的指尖飛散開來,赤司很滿意這種效果,他的輕輕閉了一下眼睛,再睜開的時候,障眼法已經消失了。


真正的少納言還很年輕,穿著蘋果色的外套,髮型也很可愛,基本上也可以看得出那個生性涼薄一樣的陰陽師為什麼肯給她當人肉複印機抄書了。


“哦呀。”赤司意味不明的發出了語氣詞,已經明白自己束手無策的黛千尋在旁邊自個兒翻了個白眼,估摸著對方是在心裡笑他的品味。


“吶,你要是不說出他的名字的話,我現在就掐死你哦。”

赤司彎下腰,幾乎是湊到了女性的長髮邊,以非常平穩而溫柔的語調這麼說的,但是那樣的語氣讓人毛骨悚然,並沒有收起來的爪子搭在和服上,仿佛下一刻就要穿破人體而過一樣。


年輕的少納言的嘴唇抖了幾下,什麼聲音也沒有發出。

“看不出來誒……你會這麼維護你的讀者嗎?還是說,其實你並不知道他的名字?”

少納言的臉一陣紅一陣白,點點頭又搖搖頭,最後動了動手指,從繁重的服飾里伸出一小張紙片,明顯是從抄好的原稿里撕下來的。


本身抄書人並不會寫上署名,但是買了手抄本的人會蓋上自己的印章或者寫上自己的名字,這樣的事情是可能的。

赤司拿過了那張碎紙片。


“mayuzumi chihiro……”他念了一遍,“真是個好名字啊。”

黛千尋其實有寫驚訝赤司真的放開了少納言,并從她身邊離開了幾步。
看來這個傢伙真的是對他更感興趣的。


但是並沒有時間下這樣的判斷了。


黛攥緊了手中的念珠催動了咒語——那是以他自己名字作為咒語的結界,赤司所站的地方的地面迅速出現了五芒星,光芒形成同樣形狀的透明墻,將狐族少年困在裡面。


在這樣懸殊的力量之下,真是大膽的作戰啊。赤司很平靜的在光暈之中解除了人類形態,有著赤金色的雙眸的九尾白狐形態更加駭人。年輕的女孩已經嚇得不得動彈。

“我不得不說,你真的是走了最錯誤的一步。”

九尾狐的尾巴一掃,結界應聲而碎。

“就算你用爭取的時間把她移到別的地方去,你也改變不了你接下來的命運。”

白狐昂首走出已經消失的五芒星,一邊前進一邊重新蛻變成人形。只是散發出的妖力太過強烈,看不見的氣流衝擊得黛千尋站也站不住,踉蹌了幾步終於坐到了地上。


赤司站在他眼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那雙赤金色的眼睛攝人心魂。即便是陰陽師也無法抵禦的絕對。

赤司彎下腰,伸出手摸上了黛的臉。

一想到那只手也許馬上會竄出獸爪刺穿了自己的臉,黛都快有點維持不住自己臉上的無表情。他不是不怕,也不是不知道這樣的後果,只是覺得不做到最後也沒有辦法,人類在不得不做什麼的時候,也許會探到自己的極限。

指尖的溫度很低,但是觸感並不粗糙,倒猶如王公貴族家的孩子一樣從來不勞動的手。

對方的拇指在他的右眼下方按了一下,他下意識的仰起頭,對方的手順著面龐落到了他的頸項,在脖處突然感到了一陣刺痛。

對方收回了手,食指上已經長出了爪子,上面還帶著他的血跡。

赤司看著已經被嚇到的黛瞪大了眼睛看他,並不以為意,他咬破舌尖,用傷口湧出的血舔了一遍自己的嘴唇,那情形太過詭異又充滿了狐類致命的誘惑力,黛千尋幾乎不得動彈。

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見赤司低下頭來,用帶血的嘴唇吮吸他脖子上的傷口,而後清晰的觸感讓他全身發抖——

對方用舌尖在他的傷口上畫下了不屬於人類的符咒。
用對方的血。

就仿佛全身上下都像地震時候一樣劇烈晃動起來,不論是肌肉,骨骼,還是內臟,甚至是原有的力量,都仿佛被重整一樣,搖得黛千尋頭暈的幾乎無法睜開眼睛。

啊啊,原來變成異族的式神是這樣的感覺嗎。

這種物理性的衝擊力到後期幾乎吞噬了他的意志力,讓他陷入了無盡的黑暗。



“從此以後,你就是我的式神了。”赤司征十郎彎下腰抱起比他體形還要大上一圈的人類陰陽師,“不得不說,你的名字的確是……咒語啊。”



他轉過身看著地上拼命捂住自己嘴巴的,一聲不吭的女人。一想到自己手中抱著的人以前幫她抄寫無數遍的書,他就覺得一陣煩躁。

“沒你的事情了。”

赤司冷冷的說。



狐族少年抱著陰陽師消失在了空氣中。

地上的紙張上的字跡完全消失了,仿佛從來沒有存在過。只剩下那張寫著黛千尋的名字的紙片落在燭臺旁邊,仿佛證明剛才發生的事情並不是幻覺。

但是即使是這樣,從現在起,那個陰陽師也不存在于人類世界里了。

妖狐說了要他當自己的式神。

前所未聞。


* * *


名字是咒語。

那是最短的咒語。

戀愛中最強烈的咒語。



在妖狐所經歷的漫長的歲月中,赤司征十郎也是聽過這樣的話的。

念出那個名字的時候,是控制住對方的心神的時候,也是將自己的心神投入之時。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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