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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魂架空|坂高|】开房情歌/ HOTEL LOVE SONGS 04

by shula

*
*注:架空文的缘故,雷到的自行点叉。作者不负责(喂)

写了一个半月,贴也就几次就快贴掉库存。后面的不到六月也没空写。真让人觉得这坑真的很有坑的气息。
所以啊……我这种靠怨念才会爆发的作者真的是欠抽呢。

04.
 
坂田銀時從小就覺得高杉晉助是個麻煩製造者。
高杉從小以作弄桂為樂,即便他想出了“小男生都是以欺負自己喜歡的人來引起對方注意”的恐嚇都不能阻止高杉對桂的惡作劇,把他從一個老好人一樣的阻止者,變成了一個旁觀者——其實桂的反應每每出乎兩個人的反應,結果搞得他都會不知不覺期待桂的反應了。
 
“就算是那樣,喜歡就喜歡嘛,有什麽不可以的?”上了高中以後,偶爾高杉還會想起銀時曾經吐槽過的那句話,還以一副“什麽嘛”的不屑表情講出了這句話。
 
“……不會吧,你來真的啊?!你老爹會哭的。”銀時總覺得高杉不會這麼認真嚴肅的回答這種問題,再說不管桂到底不注意高杉,後者都會以作弄他為樂。
 
“啊?什麽跟什麽啊,不就是覺得好玩才動手嗎?”高杉對著正在收拾東西的桂來這麼一句,後者果然直接將手中正在收拾的東西瞄準他的頭砸來,他抄手接住,是個網球。
 
“高杉晉助!你就不能嚴肅一點嗎!真是的!你的人生態度真是成問題!就算因為好玩,也不能動手事情有很多的——”桂絮絮叨叨的就像老媽一樣,所以銀時長大了一點以後就覺得高杉其實只是青春反叛期提前了而已。
 
“好的好的——孩子他媽你停下——還有那邊的臭小鬼!!”
看著桂和高杉動手的時候銀時這麼吆喝著,一邊想著自己以後一定會是個很好的父親絕對不會有任何偏差值。
但是這麼年輕就開始有這種感覺真的是讓人覺得前途一片黑暗……
再說有這種孩子他媽……
 
怎麼都覺得地球要毀滅了一樣的心情又是怎麼回事!!!!
 
*        *        *
 
“所以我說自動擔負起papa的責任的金時你才是有問題吧。”至於被新加入的阪本辰馬這樣吐槽的時候,銀時已經懶得做出反應了。
 
“我只想稱之為孽緣啊。”銀時坐在地上,懶洋洋的背靠著教室牆壁,交叉著雙臂當靠墊。眼前高杉出奇老實的在調弦,桂在調整架子鼓,一瞬間還以為這是幻覺。從幼兒園同班到高中,這種宿命已經可以稱之為詛咒了。反正他也習以為常、有的時候已經樂在其中——嘛,只不過初中起高杉比較喜歡跟他打架而已。
 
“啊哈哈哈哈你們感情真的很好嘛。”坂本盤腿坐在他旁邊,視線方向是朝著高杉的,而不是一開始入部的時候就看著是同類的桂。
 
“那是啊,所以要追女兒的話一定要過papa這關坂本你聽說過嗎。”銀時以“今天天氣真好”的口吻說完這句話站起來,也不管傍邊一瞬間石━━∑( ̄□ ̄*|||━━化 的辰馬。
 
啊,其實這種事情,他才懶得管。只是看他倆過的挺爽的他不樂意而已——這種話坂田銀時會告訴你嗎!
 
*             *               *
 
按著高杉的少爺脾氣,竟然沒有跟坂本吵過架也沒怎麼見過兩人打架,這讓坂田銀時分外的憤怒。雖然從學生檔案(當然是去偷看的)里是能看到坂本有個比較有錢的老家,所以X二代臭味相投是必然嗎?
 
懷著這樣挑剔的眼光去看坂本,銀時才會注意到,面對高杉的毒舌攻擊,坂本從來都是啊哈哈哈哈的一笑而過,至於毆打,自然是高杉單方面的毆打,似乎皮糙肉厚的坂本總是比較老實的當沙包而已。不過以他多年和高杉毆打的經驗來看,高杉揮拳的弧度他都能知道對方用了多少力度,所以……真的哪裡有點不一樣嗎?
 
“桂,你有覺得坂本加入以後高杉哪裡有變化嗎?”終於有一天,銀時在回家路上問同路的桂。他嘴裡還咬著沒吃完的草莓棒棒冰,聲音含混不清。
“有嗎?感覺上好像坂本君已經被高杉那傢伙帶壞了。”桂文不對題的回答,“前兩天看他們兩還去偷偷摸摸的酒吧玩來著。”
“……”銀時已經不太想把這個話題接下去了,他已經覺得這個世界是不真實的。
 
高杉那傢伙真的玩上癮了嗎?剛開始并不覺得那兩個是一路貨色,但是沒想到竟然出了這樣的事情——未成年往酒吧跑,無論抽煙喝酒哪條都是會犯法的啊!看那兩個傢伙怎麼可能是會遵紀守法的好公民——等下,坂本看起來是不會抽煙可是高杉就長了一張我是煙民的臉了啊!他還不想真的哪天真的被執行大江戶青少年保護條例的條子給當做共犯逮進去啊——麻煩死了!
 
所以等銀時跟坂本確認這件事情的時候,對方竟然意外爽快的承認了:“是啦,晉助說那是他家老頭子的關係者的產業,他不過是去走穴而已。爲了一件演出用的女式和服啦。”
 
這句話信息量太大,銀時有那麼三秒鐘不太想去理解。他很想抓著坂本來個過肩摔誰讓你叫高杉的名字了誰讓他穿女式和服了誰讓你們兩個去走穴了開什麽玩笑!
 
他一腳踹倒了課桌,發出的轟鳴聲讓剛走進部活室的高杉和桂都皺起眉頭。
 
“喂,你們畢業以後打算把JOY4當什麽啊?”
 
還以為銀時要發火的時候,其他人都沒有想到甩出的竟然是這句話。畢竟那時候已經是冬季了。春天是不遠了,所以畢業也快迫在眉睫了。
 
 
*                   *                  *
 
現在的高杉的確是有那麼一點後悔在高中的時候沒有跟坂本辰馬好好的、認真的打一架了。
 
屋子里的混亂程度已经懒得去想象。高杉從一開始就沒有在這個屋子里放多少東西一直是正確的。雖然本意其實是父親防止兒子的破壞力驚人而產生的修繕費而已。
 
如今這種情況是他從未經歷過的。混含著焦躁、恨意、新奇以及因此的興奮感,幾乎是他多年都沒有體會到了。
即使被坂本的拳頭打到,疼痛引發的亢奮讓他幾乎有些失控。就好像兩頭野獸的搏鬥一樣,因為沒有可以用的外部器械,所以兩個人只是用肢體來交談。
而在高中的時候,不管他怎樣,坂本都沒有還手過的呢。
坂本一直以來似乎都是被認為反應會慢半拍的人,但是今晚的打架讓高杉意識到並不是這樣。通常他的打鬥方式都類似于挖坑等人跳的類型,即便先吃虧了但是都有後招的。
 
高杉想起這件事的時候,正好是偏頭躲過坂本的一擊的時候。他一腳踹過去,目標本來就是對方的迎面骨。
 
坂本踉蹌了一下似乎想抓住他的肩,但是並沒有抓到,因為高杉就在他踉蹌的那一下抓住了他的左臂,一個轉身似乎是想把他甩出去——
天知道其實高杉本意是來個過肩摔的但是身高所限沒辦法╮(╯_╰)╭
 
於是坂本真的踉蹌了好幾步,當小腿磕到什麽,整個上半身向後倒去卻覺得懸空的時候他意识到那個位置是窗邊。背後那陣出乎意料悬空感猶如一陣涼意襲入脊椎,坂本的腦子里飛快的掠過“死道友不死貧道”這句別的國家聽來的俗語,然後下意識的用力拉住了高杉的手臂。
 
深夜十一時依舊是食客們酒酣耳熱的時候,在窗戶是朝河邊的廚房里刷碗的工讀學生剛把一個洗好的盤子放在旁邊已經堆得很高的碟子上的時候,他似乎聽到了低沉的“撲通”一聲,似乎是什麽落盡了水里。他環視周圍,並沒有異常,尤其是,盤子並沒有掉落到地上。
 
於是他很安心的繼續開始洗碗。
 
坂本辰馬在從二樓摔下樓的那一瞬間拉住了高杉的手臂,借著重力加速度的優勢一把把人拉了過來,高杉只覺得被一陣不可抗力用力的扯了過去,雖然小腹在窗臺上狠狠的磕了一下也沒有阻止下落的趨勢,他甚至還沒反應過來,耳邊就只剩下呼呼的風聲。
掉下去的時候他面朝著坂本辰馬,那張臉龐是很熟悉的,但是也多了年歲帶來的世故的感覺,坂本在空中的時候伸手把他緊緊抱住,讓他想落井下石的“踹下去”動作都沒有時間做,就掉進了水里。
在水裡人都會本能的抱緊一個物體,被冰冷的河水刺激到一個激靈,高杉正是這麼下意識的一抱,接著就覺得本來沉到底所遭受那種幾乎窒息的柔軟壓力開始減輕。他忍受不住的吐氣,水泡咕嚕咕嚕的在他之前朝向光亮的正上方。吐氣之後急需氧氣卻沒有第二口氣可以吸進,他知道一張嘴全會是水,只能憋著氣,然而意識卻開始模糊了。不過很快就有一隻手在他臉上摸索,似乎是在尋找什麽一樣,結果最後是捏住了他的鼻子,接著坂本辰馬的頭也凑了過來,貼著他的嘴唇,意圖明確的連舌頭都伸了进来,撬開他的牙關,渡了半口氣給他。
高杉在接觸到氧氣的那一秒鐘有想過化作八爪魚把對方吸乾為止,但是他沒時間實施,對方抱著他開始繼續游,他憋著氣只能攀附著對方。
坂本辰馬是自小生長在海邊的土佐人,水流湍急的情況下他依舊能憑著剩下半口氣抱著人浮上水面,高杉就一直是旱鴨子所以他費了很大的勁才把人托上來。當腳下已經能踩到河床的岩石時候,他才停下來,這時候他們已經被水流沖到了附近的哪座橋下了。
高杉一浮出水面就張大了嘴巴呼吸,他覺得這輩子不會有比瞎左眼那事情更憋屈了,結果人生果然是沒有最……只有更……的。一想到他是靠坂本的那半口氣憋得死去活來,他深吸了一口,然後絲毫沒有多想的直接捧起旁邊的辰馬的臉把自己的嘴唇給貼了上去。
坂本辰馬被驚到差點鬆了手,他本來就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對方似乎是在介意剛才的事情,所以一口親上來就很“熱情”的又啃又咬,他順勢張開了嘴,於是高杉連舌頭都伸了进去,他只覺得舌尖的味蕾嘗到了水的甘甜一樣,忍不住追逐者對方的舌頭,這樣的深吻讓周身都熱了了起來,連摟著高杉的腰那隻手上加了力氣。
高杉的手也悄悄的變了姿勢,他一手伸進了對方濕透的、捲曲的短髮里,按著辰馬的後腦勺以便加深這個吻,另一隻手卻摩挲著對方的臉。指尖觸到的是河水留下的冰冷觸感,皮膚中細小的鬍渣,这些细小的触感顺着神经末梢传导到大脑,然後他毫不猶豫的伸手捏住了坂本辰馬的鼻子。
 
“嗯嗯嗯——放手啊晉助要窒息了啊!”
 
本來情深深雨濛濛的熱吻終究以搞笑的收場,因為高杉晉助是一邊捏著對方的鼻子卻在對方嘴裡掠奪空氣,坂本笑嘻嘻的說我果然救了頭白眼狼,高杉晉助光著腳——進屋的時候就脫掉了啊——踢他的小腿,說,那你還抱的那麼緊,你沒聽說過農夫與蛇的故事嗎?
 
沒關係啊這是水裡,大不了我再抱著你往下……
 
旱鴨子高杉狠狠扯著坂本的耳朵不讓他說下去!
 
*             *            *
 
爬上岸的兩個人就近找了一家旅店投宿。並非旅遊旺季的和式住房大多空空落落,高杉在櫃檯花言巧語騙當班的女孩子,末了轉過臉朝辰馬微笑,伸手。
怪不得剛才一定要進這家旅店,果然是因為看見當班的是女孩子的緣故嗎?
坂本辰馬默默的掏出防水風衣內袋里的錢包,信用卡什麽的都是身外之物……
 
辦好房卡,坂本跟著高杉上了三樓。
個子矮的人一定喜歡高的樓層嗎……他在內心中想著。高杉的白襯衫都濕透了,下擺因為剛才的打架而皺的厲害,裏面黑色的無袖衫勾勒出對方背上肩胛骨的線條,坂本想了想,好像輪廓和年少的時候沒有太大的區別,難道真的是沒有長高嗎|||||||
仿佛體察到他的內心似的,高杉突然回頭看了他一眼,眼裡閃著危險的光:
“喂,拿著鑰匙的去開門啊。”
 
坂本打開房門,頓時對室內的西式擺設鬆了一口氣。窗戶的材質也是鋁合金,這回沒有陽臺,下方就是水泥路,再打到掉下去就會成為明天暴尸街頭的頭條。
高杉哼了一聲,把房門關了,再多此一舉的鎖上。
 
“喂,BAKAMOTO,去開熱水啊,冷死人了。”
從高中起就是這種口氣,好像後加入的一定是跑腿一樣,坂本雖然不少次被高杉差遣,但是多半的時候總覺得高杉晉助的口氣帶著公子哥兒那理所當然的命令的意味,所以他一般和勞碌命的桂一樣,對此沒什麼反抗力,而銀時會敏感察覺到這種口氣而通常都會拒絕高杉的要求。
 
“啊哈哈哈哈,我也很冷呢,一起洗嗎?”
話一出口就覺得哪裡氣氛變得很微妙。高杉的表情有點僵,但是微微睜大眼睛的樣子十分讓坂本著迷,对方再擺出招牌一樣的嘲諷微笑的時候,他幾乎都聽到了內心中大喊“サヨナラホームラン”(再见本垒打[1])的声音回响在自己空荡荡的脑子里。
 




[1] 本垒打,棒球术语homer,相当于home run。circuitclout 或者 four-master,或者round trip等。是指击球员将对方来球击出后(通常击出外野护栏),击球员依次跑过一、二、三垒并安全回到本垒的进攻方法,系棒球比赛中非常精彩的高潮瞬间。
再见本垒打:比赛最后时刻(后攻),打出这个球已完全锁定胜局时的本垒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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