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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魂架空|坂高|OOC】开房情歌/ HOTEL LOVE SONGS 06-07
 
By shula
 
*注:架空文的缘故,雷到的自行点叉。作者不负责(喂)    
*倒清存货逼更新= =
*长期不更新把梗都忘了= =
06.
 
當年第一次做的時候是高杉推倒了坂本,很煽情的在坂本的慾望上抹了潤滑劑,被對方訕笑著問說是不是搞錯了啊,他毫不留情的在坂本的大腿根部用力掐了一下,對方痛得嗷嗷直叫,他笑著又去舔了舔被自己掐出紅印的地方,坂本幾乎是咬著嘴唇才忍住呻吟。
 
他看著高杉坐在自己腰上,慢慢的沉下腰將自己納入他的身體,高杉低著頭看不見表情,但是他一直緊緊的抓著坂本的手,撐著他的手臂借力,坂本一邊覺得自己幾乎是要被高杉體內的高溫融化掉,一邊他又心疼高杉的主動。
 
後來高杉很有經驗的開始擺起腰,與其說是取悅他,倒不如說是在找讓他自己也爽到的地方。坂本在那時幾乎都被覺得腦漿要熔化的快感侵襲的不知東南西北,所以高杉在他頂到那一點的時候腿軟的坐在他腰上喘氣:
 
“喂,你也太舒服了吧。”高杉這樣笑著說,那個表情帶著忍耐,卻又帶著妖異的嫵媚,他伏下身,用拇指摩挲著坂本的下唇,然後如願以償的開始享受坂本用力的向上頂所帶來的快感。
 
高杉是個嫌麻煩的人,但是坂本沒有控制住自己在高杉的體內爆發的時候,高杉反而會變本加厲的收縮內壁,在這樣的狀態下,坂本總覺得光是想像一下就是屬於鼻血也會一起噴出來的狀態,不過著純屬他想太多,現實通常是他自作孽不可活,高杉少爺每次做完都是躺在那裡指使他跑前跑後處理事後的所有問題——從床單到清理。
 
在清理的時候也會擦槍走火是正常的。在浴室做也不是一次兩次。
 
抱著幾乎是癱軟到掛在他身上的高杉,坂本每次都會像撫摸貓的脊背一樣,不帶著任何情欲的意味,而是適度的力道撫摸高杉的背。
高杉閉著眼睛說這還差不多,蠻舒服的啊。
難道我剛才沒有讓你更舒服嗎,啊哈哈哈哈。他裝傻的問出這種欠揍問題,高杉從來只用一個詞回答他。
 
哼。
 
啊哈哈哈哈哈。
 
他也就這樣自己傻笑著來緩和氣氛。
 
*              *             *
 
只要做過一次就會有後面的無數次。
這是他們兩個人都知道的事情,就算銀時和桂都很嚴肅的考慮JOY4今後出路的時候,高杉和坂本的夜夜笙歌依舊在持續。
 
坂本那時候已經有接到畢業之後就滾回家的最後通牒無數次,但是他就是什麽也說不出口,每次看到高杉的臉的時候,他總是覺得沒辦法說出口。
 
高杉從來沒有跟他說過什麽情啊愛啊的。他也不明白,他只是覺得對方是高杉晉助,所以一切的理由就是這個。他不明白這是怎樣盲目的感情。
他甚至也不知道高杉到底有在想什麽。
 
有天晚上他真的問了高杉JOY4以後要怎麼辦,高杉說當然是major出道啊。
坂本頓時覺得自己該去抹脖子了,冷汗流了一背,他問高杉你認真的嗎?
 
高杉就突然笑了,手上的鉛筆轉了又轉,你覺得我在開玩笑嗎?
 
眼裡凶光畢露的高杉真的是像是鬼魅一樣的表情,讓日後的坂本做了無數晚的噩夢。其實之前,對方總是喜歡做完就癱倒他身上睡,基本上鬼壓床和噩夢都跟坂本的睡眠形影不離。
 
那天高杉似乎在寫著什麽,他也無心跟對方做什麽,兩人躺在床鋪上有一句沒一句的聊天,然後高杉說我在寫曲子,詞也寫了,可是兩段合不上啊。
 
坂本習慣性的啊哈哈哈哈的笑了一聲:“是不是還差一段歌詞和一段旋律啊。結合起來就完整了呢。”
 
高杉轉過頭,看著他的眼睛裡滿是笑意,即使是在黑暗中,瞳眸亮閃閃的讓他覺得有些鼻酸,溫柔和純真這樣的詞所有人都覺得離高杉很遠,但是在他真正高興的時候,坂本還是能從他的笑容里看出來的。
 
晉助。他叫了對方一聲,對方只是懶洋洋的嗯了一聲。
 
喜歡你。坂本辰馬幾乎是脫口而出。然後慶倖還好是沒經過腦子,要不然鐵定是就不知道想到什麽就吞回去了這輩子都不敢說第二遍了吧。
 
對方笑的眼睛笑成彎彎的新月,說,BAKAMOTO,我早就知道了。
 
啊哈哈哈哈哈,這樣啊。坂本一瞬間感到過一陣失落,不過他還是覺得這樣就好,只要他說出來就可以,高杉晉助可以不用回應,真的可以不用。他並不會為此感到難過。
大概這也算是一種逃避。
 
高杉摟過他親吻,本來溫情的夜晚再次變成了情欲的戰場,不過是在做的途中,高杉突然輕輕踹了他一腳,然後又用雙腿將他禁錮得更緊。
 
他捏著高杉的下巴,說你在幹什麼呢。
 
高杉看著他笑,看著他咬牙切齒的樣子笑得很開心,但是他看著那樣的笑容知道高杉是高興,他就當做情趣接受了。
 
後來他們在濃情蜜意的長吻里釋放了自己,清理完高杉以後坂本摸著他的背問,到底那時候在想什麽呢?
 
高杉閉著眼睛說,曲子的事情啊。
啊哈哈哈哈你這麼說我好傷心啊,竟然這麼辛苦了你也沒專心。坂本其實沒有生氣,這句話說出來純屬調情。
 
今晚可是在我家啊——雖然是租的公寓,感覺可能會不一樣吧。高杉枕著坂本的手臂,一副很愜意的樣子。
 
哦哦,激發了你的靈感嗎?
 
恩——差不多。旋律完全想出來了,詞倒沒有,不知道明天睡起來會不會忘啊。哦對,題目我也想好了。
 
坂本把自己的手臂抽出來,他推了推高杉:“起來去寫譜曲。”
 
“……”高杉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他,“你給我把紙筆拿過來!BAKAMOTO。”
 
坂本認命披了睡袍,下床去拿。高杉有個藍色海浪封面的A4大小的本子,上面都是他的塗鴉和作詞還有淩亂的五線譜,除了寫作的本人誰看都覺得這是密碼本。
 
“對了,題目叫什麽來著?”坂本把本子和鉛筆遞給高杉的時候隨口問了一句。
 
“HOTEL  LOVE  SONGS。”高杉回了他一句英文。
 
“哈?!”
 
“開房情歌。”高杉給出了個驚世駭俗的翻譯,自己卻一臉的漫不經心,“如何?要是能寫出來,major的出道單曲我就用這首。”
 
*            *            *
 
可是後來JOY4真的major了,不過出道曲不是這首。也許是銀時和桂的反對,也可能是高杉沒寫完,或者是其他更多的原因,坂本都不知道了。
 
當時坂本拜託他侄女跑了整個高知市的TSUTAYA唱片行,最後終於買到一張JOY4的單曲。封面上沒有人,封面上只有JOY  FOR  XX這幾個英文字母,風格好像是桂用噴漆在牆壁上的塗鴉一樣龍飛鳳舞。
 
他沒有聽過,大概也不會有機會聽的,也不知道高杉寫給誰,為誰而寫的曲子。只是當時坂本很自大覺得那首歌應該跟他有關。但是再有沒有機會向高杉證實了。
 
 
 
07.
 
高中的時候銀時一直惡意揣測坂本与高杉之間與其說是戀人關係,倒如不說是類似被包養的關係。因為阪本客居京都,他以為在金錢上處於弱勢的都是被包養,實際上他真的是以小人之心揣測君子(不對)之腹——高杉和坂本之間一直是AA制,哪怕不是同吃一頓飯的AA制,也是這次高杉付帳那下次就是坂本付帳的關係。所以,X二代真是天怒人怨的存在。
 
所以這個習慣延續到至今也是一樣。
 
早上醒來的時候,高杉發現自己的枕頭還是坂本的手臂,他不動聲色的爬起來,抓了抓頭,驚覺連繃帶都找不到了,才想起來昨晚發生了什麽:重逢——打架打到掉進了河裡——奇跡一樣的爬上來——找了一家旅館投宿——做完睡著了醒來就第二天早上了= =
他史無前例的歎了一口氣,當然不是爲了地上那皺巴巴的學生制服——雖然他真心對著裝要求太高。
 
坂本在他背後睜開了眼睛,又在高杉回頭的一瞬間閉上眼睛裝睡,最後還是被高杉捶了一下:
“醒來就別裝睡啊!”
“啊哈哈哈哈哈哈,被發現了啊。”
“哼。”
這種白癡無營養的對話說起來真的是毫不吃力。
 
迎接兩個穿著皺巴巴的衣服的男人的目光通常多了那麼點各式各樣的猜測,高杉一腳踹了坂本去還房卡,自己走到門外判斷自己所在的方位。高中的時候他被銀時和桂稱為真·人形GPS,他只會回嘴你們這群死宅少出門自然是不認得路。其實那兩位每次都有不同的打工地方,走的路不比他少,只不過沒有用腦子記這點……算了還是不說了。
 
坂本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他陷入冥想的狀態(那是在想路),沒有了白色繃帶的高杉的面龐讓他想起了高中的時候,但是高杉明顯留長了左邊的劉海遮住了那看不見的眼睛。坂本一瞬間真實的感受到了難過這種感情——
 
其實幾年前他在電視上看過高杉的,時間是在媒體報導JOY4總製作人的車禍之後沒有幾天,高杉出現在松陽老師的葬禮上,黑髮青年的左眼上覆蓋著白色的眼罩——那個畫面幾乎像是一根針刺進指尖的那種尖銳的痛在坂本的身體里迅速擴散。他真的是沒有想到那種實感給人帶來的痛苦是如此之超出想像的深刻。
 
雖然之前他有跟銀時打過電話,知道高杉因為跟人打架而失去左眼的事情,銀時聽說他不可能從高知離開的時候,只說了一句“那還是不要再打擾現在高杉了”就乾脆利落的挂了電話。
銀時說的並沒有錯——坂本是這麼認為的,他從來都明白他面對高杉的時候是個膽小鬼,一如既往的選擇了逃避。就算在心裡千百遍的想念那個人,關心他任何的信息,他也不會再站到那個人面前了大概。
 
但是過了大約一個月以後,網絡和小部份媒體上又公開了高杉進軍indies(地下音樂界)、以及組建了鬼兵隊的硬照——那就幾乎是他所知道的高杉的最後的消息了。
 
之前高杉被打到瞎眼的那件事情鬧得足夠大,可是之後媒體都沒有報導他個人的事情,而是集中火力報導JOY4的解散,以及音樂製作人松陽先生的涉嫌版權違例的問題。他能猜測到沒有更多消息是因為有人想盡了辦法不讓媒體知道更多高杉的事情,尤其是看著電視上一臉視死如歸的銀時宣佈解散,桂小太郎一副破釜沉舟的樣子說著今後我們會依舊會以江戶的黎明為目標奮鬥,他幾乎為這兩個人的大智若愚感動到風中淩亂。
 
那兩個傢伙才是真正關心著高杉的同伴吶。
雖然高杉可能不會因此感激他們,而那兩個人也許根本沒有指望過高杉會有什麽反應,但是他們卻的確做了這樣的事情。
相反的,他其實什麽也不能為高杉做到。
 
當時偶爾有零星的報紙上是說高杉參與了地下錢莊的鬥毆事件,後來也翻了些許高杉的家世出來,但是情報并沒有比他們高中的時候知道更多,他根本不相信高杉會做這樣的事情,對報紙的報導只能是嗤之以鼻,但是又什麽也不能說——那些媒體偶爾也提到了他,不過顯然業內對圈外的人並沒有興趣,整個事情他就從來是個局外看客而已。
 
那些擔心和痛苦並沒有任何傳達的渠道,甚至連坂本本人都再想自己這樣到底有什麽意義,但是並非是想了就有結果的事情有很多,情緒只是自然而然的產生了,就好比當年對高杉的情感一樣。那些情緒循環往復的折騰著膽小鬼坂本辰馬,他唯一能做到的事情就是忍受。
 
直至今日,坂本其實依舊很想知道那個製作人的事情,因為高杉在major以後不止一次在公開場合表示了對製作人的尊敬,他想那傢伙真的是尊敬著喜歡著那個老師的,能鬧出這麼大的事情,大概也是跟這個事情有關系的。但是這事情是高杉的黑歷史,銀時和桂又想辦法讓高杉不被猶如蒼蠅一樣的媒體的騷擾,所以除非是聽本人說,也許是再也沒有人能清楚來龍去脈吧。
 
“bakamoto你發什麽呆,走了回去了。”
現實中他眼前的高杉已經走出去了好幾步,突然回頭咧嘴朝他一笑,仿佛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回到高杉家的旅館面前,兩人都覺得一頭黑線。
“……維修費各半。”高杉撩起門簾,突然回頭說了一句。坂本知道他在說什麼,只能啊哈哈哈哈的回答了一聲。
之後的事情就是高杉回了自己的房間給他找了一身能穿出門的衣服,兩個人很和平的吃了和式的早飯以後,他提出還有商業上的事情就告辭了,高杉點點頭,一點也沒有什麽挽留的意思,只是在看著他走出門的一瞬間說了一句:
さようなら、バカモト。(再见,笨蛋本。)
 
さようなら(再見[1])总比さらば(永别)好点,坂本这么想着,他觉得自己好像不回答什么就太过失礼了,于是回过头来,墨镜极其适宜的遮掉了他的大部分表情:
 
そうだよね、バイバイ、晋助。(说的也是呢,byebye,晋助)
 
坂本辰馬最後一眼看到的畫面,是高杉歪歪的靠在櫃檯邊上。一樓大廳整個被裝修成很環保的原木色,穿著紫色和服的高杉顯得異常突兀的耀眼,他左手舉著煙槍,右手籠在前襟裏,眯著右眼朝著坂本辰馬似笑非笑。那件和服上面繡著的金色的蝴蝶幾乎是振翅欲飛,煙霧繚繞,站得老遠的坂本卻幻覺熏到了自己,眼睛酸澀的不行。
 
他转身走了出去,走了几步才发现这条街上几乎没有树荫,坂本辰馬抬起头看着被墨镜挡成茶灰色的天空,自言自语道:
 
“真是刺眼的阳光啊……”
 
 
*            *           *
 
坂本辰馬有個壞習慣,就是即使知道了有什麽結局,他也能裝作不在意,在事情發生的時候當做個普通事件,然後過幾年想起來足夠捶胸頓足,但是就算是這樣,他依舊每次都是這樣,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走掉。
 
他的勇氣神出鬼沒,經常被銀時嘲笑是有勇氣逃跑沒勇氣面對。他反駁銀時說,我絕對有曲綫救國的勇氣,銀時很給面子的朝他翻白眼:那國不需要你這樣救。
 
很多年前坂田銀時的吐槽現在都實現了,不知道當事人知道的時候是不是後悔自己沒去當神棍,好賺他一筆。
 
 
想到這裡,坂本才想到,要不然去看看銀時。
可惜手機不是時機的響起來,他掏出一看,竟然是助手陸奧打來的電話。他猶豫了一秒鐘,按下接了接聽鍵。
“坂本先生,麻煩你三十分鐘之內出現在京都車站。否則後果自負。”
 
陸奧的聲音無比冷靜的在他耳邊響起。坂本歎了一口氣心想這只要發短信就好了啊,對方果然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就挂了電話。接著短信鈴音又響了。
 
坂本深吸了一口氣,點開郵件附件,一看那長長的日程表,他頓時覺得剛才吸的那口氣全堵在胸腔,還一口氣提不上來只能咳嗽了。
 
作為助理來說,陸奧簡直模範中的模範,有的時候坂本都覺得比起他這個社長來說,助理才是至高無上的存在,一定要比喻的話,他就是個被罰抄作業的小學生,而陸奧是那個拿著教鞭在旁邊敲著桌子等他寫完的凶神惡煞的老師。
 
坂本站在路邊隨便招手叫了一輛計程車去向京都車站,他還不想過一會死於陸奧的過肩摔。他的助理彪悍的差點就分不清性別,但是卻是整個商社里他最可靠的盟友。
 
“二十九分鐘五十二秒。”棕發紅眸的女性掐著秒錶,站在京都站里看著臺階下一路小跑過來的上司,坂本依舊先是發出了啊哈哈哈哈哈的無意義笑聲以後才說了一句:
 
“陸奧你連這個都要掐秒錶嗎?”
 
“如果等下是沒有日程的話我是不用管你的。坂本先生,您的休假到此為止了。”陸奧平靜的宣佈了他的死線,坂本摸著鼻子,啊哈哈哈哈了幾聲,認命的結果陸奧遞來的備用西裝。十分鐘以後,從車站洗手間里出來的就是即使穿的跟斯文敗類一樣也無法正經起來的坂本。
 
陸奧歎了一口氣,她的上司真是掩不住的大智若愚的氣質。
 
坂本推了推幾乎要成為他的臉的一部份的墨鏡,眼神就完全看不清了,他對陸奧說:“那我們走吧。”
 
就好像之前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只是表面上看起來是這樣的。
 
 
 





TBC



[1] 指長時間的不再會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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